大家都说晚上女人欲望强,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2018-5-10 来源:不详 浏览次数:

夜深了。

天空黑漆漆的,石板田村的夜色像死一般的宁静。

我被一泡尿憋醒,从床上跳下来,懵懵懂懂地来到了我家的院坝里,发现一间茅草屋里亮着灯。

煤油灯的光亮忽闪忽闪地从墙缝里钻出来。

“咦,那不是朱美玲姐姐家么?”我受到一种强烈的好奇心驱使,蹑手蹑脚地来到墙边,从墙缝里偷看。

朱美玲姐姐和一个男青年相拥着坐到床上。

她的长发披在肩上,上身穿着一件白色无袖恤衫,胸部圆鼓鼓的、直挺挺的,下身穿一条花格格裙子。

男青年身穿一件白色衬衣,一条黑色短裤。

两人都显出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

蓦地,男青年紧紧地将她抱住,朱美玲闭上眼睛,用双手抱住他的头,热烈地与他亲吻在一起。

……

见此情景,我登时变得目瞪口呆,心儿开始砰砰直跳,觉得痒痒的,像有许多蚂蚁在上面爬来爬去,感到全身燥热,口干舌燥。

床上的两人都比较投入,特别认真,非常忘情,他们根本没有发现有人在屋子外面偷窥,仍旧做着有节律的运动。

木床受到他们的挤压之后,发出一阵阵“吱吱呀呀”的响声,与他们的喘息和呢喃声混杂在了一起。

这种香艳的画面一次又一次地刺激我的眼球,撩拨我的神经,这种诱人的声音不停地敲击着我的耳鼓。

忽然,我想起大人们说过,如果撞见男女偷情这种事之后,会得红眼病,于是,我急忙将眼睛从墙缝里移开,撒腿就跑。

然而,我一不小心踩到了我们家那条大黄狗腿上,疼得这狗东西汪汪直叫。

房间里那对男女听见了门外的狗叫声,以为是村民们前来捉奸或什么的,他们的身体像触电似地分开。

朱美玲姐姐手忙脚乱地将床上的毛巾被扯过来盖在自己汗淋淋的身子上,男青年则一口气将煤油灯吹灭,跳下床,提上裤子,躲到了床下。

刹那间,房间里一片黑暗,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嗡嗡嗡!

男青年这种惊慌失措的举动,可乐坏了刚才还在一旁飞舞着看热闹的蚊子,这群小家伙,像见到一顿丰盛的美餐那样,一窝蜂地飞到他身上,一个劲地叮咬。

男青年早就吓破了胆,一动不动地蹲在床下,连屁都不敢放,更不用说用手去驱赶蚊子,闹出什么动静了,只好咬着牙,忍着痛,任随这群万恶的臭虫在他身上作威作福。

男青年屏住呼吸在床下蹲了好一阵子,见外面并无动静,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匍匐着从床下爬出来,二话不说,便逃也似地离开了女青年的房间。

“这个自私自利的家伙,真不是男人!”朱美玲见男青年如此胆小怕事,感到非常生气,忍不住怒骂一声。

她窸窸窣窣地穿上衣服,跳下床来,划了一根火柴,重新将煤油灯点亮,将目光投向房门口。

借着煤油灯的光亮,却发现男青年离开后,竟然忘记了关门。

我见朱美玲姐朝房门口望了过来,我怕她发现我在房门口偷看,便转过身蹑手蹑脚地往家里走。

尽管我的脚步很轻,还是被朱美玲听见了,只见她心一紧,壮着胆子,端着煤油灯来到房门口,并将头伸出门外。

一阵风吹来,将她手里的煤油灯吹灭。

刹那间,外面黑漆漆的一片。

突然,朱美玲的眼前出现了一个人影。

“啊!”朱美玲见我如午夜幽灵一般笔直地站在门外,顿觉毛骨悚然,毛发直立,忍不住尖叫出声:“你……你是谁?”

“美玲姐,是我!”我的声音小得像是一只蚊子,还有些沙哑,有点颤抖,好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

“哇,我的妈呀,”朱美玲认出了我之后,随即娇呼一声,娇嗔道:“李向阳,你知道吗?你这样装神弄鬼的,吓死我了!”

见我的脚像是生根似的,站在原地不动,一把将我拉进屋,急忙将房门关闭,划上一根火柴,重新点上了煤油灯。

她将我按在卧室里的床上坐下来之后,轻声问:“小屁孩,这么晚了,你不回家睡觉,躲在这里干什么?”

“我……我……”我一时心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刚才看见什么了?”暗红的灯光下,我看见朱美玲的脸红得像一个红苹果,就像是一个美丽的天使,美丽极了。

“我……我……”我直盯盯地望着她那张美丽的俏脸,还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朱美玲见我一脸窘态,娇笑一声:“别怕,不管你看见了什么,姐姐都不会责怪你,只要你肯说实话,姐姐不会亏待你!”

“我……我看见……”我想起男青年光着屁股,像狗一样地趴在朱美玲白花花的身子上时的情景,禁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快说,你看见什么了?”朱美玲见我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显得非常着急,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

尽管从朱美玲身上散发出一股汗臭味,但气味儿闻起来很香,她这样急着想知道结果,呼吸有点急促,她心跳似乎也很剧烈。

她见我没有吱声,一把握住我的小手,盯住我的眼睛。

她的手很细、很软,就像是棉花似地,她的眼睛大大的,仿佛从里面射出一道强烈的光线,似乎要看透我的内心。

一股热流传遍我的全身,我不敢看她的眼睛,便红着脸,低下头。

“向阳,快说话呀!”美玲姐催促道。

我的脑袋晕乎乎的,突然想起自己曾经光着屁股骑在父亲后背上的情景,无意识地从嘴里吐出一句:

“我……我看见刚才那位大哥哥在你身上骑大马!”

“扑哧!”

美玲姐忍不住笑了。

我不明白她在笑什么,什么东西有那么好笑,抬起头,木讷地看着她,只见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在闪动的煤油灯照射下,散发出一道无比灿烂、绚丽的光彩。

顿了一会儿,美玲姐不笑了。

她大概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再也笑不出来了,只见她一手搭在我的肩上,一手用手摸着我的头,看着我的眼睛。

“向阳,姐姐有件事情想求你,你能够答应我吗?”朱美玲的表情特别严肃,也非常认真。

“什么事?”我直视着她的眼睛,问:“美玲姐,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会答应你。”

“我求你的事情很简单,你千万别把你今天晚上看到的或听见的事情说出去,连你爸爸妈妈也不能说,可以吗?”朱美玲央求道。

“没……没问题,”我吞吞吐吐地说:“不……不过……”

此时,我满脑子都是刚才站在墙角下偷看到美玲姐和男青年纠缠在一起时,她那具白花花的身子。

想到这里,我的心跳得特别厉害,急得有些发慌了,脸红得发烫,想说的话根本无法出口。

“不过什么?”美玲姐奇怪地看着我,追问道。

我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想和刚才那位大哥哥那样,在你身上骑大马……”

“啊?你说什么?”朱美玲这一惊非同小可,睁大眼睛,嘴巴张成“O”字型,瞠目结舌地看着我,“小屁孩,你太不像话了,你懂什么呀,你……”

我被她的表情吓坏了,以为她要狠狠都教训我一顿,便像一个犯错误的孩子那样,急忙跳下床,撒腿就往门外跑。

“你这个小坏蛋,跟我站住!”身后传来了朱美玲的娇喝声。

……

“向阳,向阳……”当我慌忙逃到朱美玲姐家的房门口时,母亲的叫喊声从我们家门口传了出来。

我顿时吓了一大跳,急忙停下脚步,美玲姐也是慌了手脚,一口气将她放在床头柜上的煤油灯吹灭。

我轻轻地打开了美玲姐家的门,从里面虚出一条缝,探出半个小脑袋,朝我家的方向望去,却看见母亲手里拿着一个煤油灯,焦急地站在房门口,一边往院坝里张望,一边呼唤着我的名字。

我努力稳定了一下心神,趁着天黑,母亲没有发现我的时候,从美玲姐家的门缝里钻出去,蹑手蹑脚地来到了我家门口,出现在母亲的视线范围内。

“向阳,你去哪里了?”母亲见我安然无恙,才终于舒了一口气,质问道:“我刚才叫你,怎么不答应呢?”

我撒谎说:“我有点拉肚子,所以就跑出来了。”

“谁叫你晚上死吃烂涨的?”母亲抱怨我一声,说:“外面黑漆漆的,还站在那里做什么?快进屋啊?”

“哦!”

我点了点头,抬起脚,慌慌张张地迈进我家的门槛。

知子莫过母,尽管我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母亲还是感到有些蹊跷,看出了一些端倪。

她将我家堂屋里的两扇木门关上,拴好房门之后,狐疑地看着我,问:“向阳,我看你心神不宁的,是不是得了梦游症,去外面干什么坏事了?”

我慌忙说:“没……没有啊,怎么可能……”

“那你告诉我,刚才跑到哪里去了?”母亲追问道,

我继续撒谎说:“我刚才拉肚子,又不敢去上厕所,便跑到院子旁边的竹林里去解决了……”

“真的吗?”母亲狐疑地问。

“真的。”我点点头。

母亲将信将疑地说:“既然这样,那你赶快去睡觉吧。”

我感到如释重负,逃也似地钻进我的卧室,掀开蚊帐,钻进我的草席床上。

一群蚊子被挡在蚊帐外,嗡嗡飞舞,吵得我难以入睡。

我满脑子都是美玲姐的影子,是她又白又嫩的身体,是我躺在她怀里,吮吸她胸部时的画面……

我心想,要不是母亲站在我家门口叫我,我现在还呆在美玲姐的卧室里,躺在她温柔的怀抱里呢。

不一会,我便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朦胧中,我感觉美玲姐就睡在我的身边,她抓住了我的手,身子紧紧地贴上来了,胸部紧紧地压在我的胸脯上。

晕,我已是欲罢不能了!

我情不自禁地将嘴张开,再次凑到了她那对富有弹性的胸部上,我听见了美玲姐的呻吟和喘息声。

她的声音不停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我朦朦胧胧地有了一种冲动。

这种冲动越来越强烈,最终,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感觉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从体内喷射出来。

“向阳,你们在干什么?”突然,一个声音从我耳边响起,发现母亲怒不可遏地站在我的床前。

“啊!”

我惊叫一声,一脚跨下床。

然而,我发现自己并没有落到床下的泥地上,而是一脚踩空了,落入了一个深不可测的万丈深渊,黑洞洞的,阴森可怕极了。

“救……救命啊……”

我紧紧地闭上双眼,大声叫喊着,跌落下去。

我猛地一抽身,一蹬腿,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支撑在床上的蚊帐,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做了一场恶梦。

我感觉自己的下身热乎乎、湿漉漉的,用手一摸,发现自己的内裤里黏糊糊地湿了一大片。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为是自己一不小心,没有把好门,尿床了,内心一阵惶恐,一阵羞愧。

后来才知道这是我的第一次梦遗!

……

不知是哪个缺德的家伙,也偷看到了昨天晚上朱美玲先后与男青年和我之间发生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村民们扛着锄头,下地干活的时候,我们三人的桃色新闻便在他们中间传开了。

一群妇女手里分别握住一把锄头,在半人高的玉米地里除草。

一名中年妇女用锄头撑着自己的水桶腰,指着她前面戴着一顶草帽,拿着锄头,撅着屁股除草的朱美玲,对身边的几位妇女说:

“你们知道吗,昨天晚上,这个女人与一名男青年搞上了。”

“这种事情有什么稀奇的?”一名年轻妇女不以为然地说:“人家搞人家的,关你屁事?我看你是管的宽。”

“当然不关我事,”中年妇女做出一副神秘的样子,继续说:“你们知道吗,她和那名男青年办完事之后,还把李老头家的向阳也拉进屋去办了……”

“啊?你说什么?你搞错没有呀?”年轻妇女睁大眼睛,大惊失色地问:“向阳还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孩,怎么懂得这些呢?”

“千真万确,”中年妇女绘声绘色地将我们之间发生事情讲述了一遍,朝朱美玲方向啐了一口,“这个破鞋,偷男人不说,就连小孩子都不放过,简直是伤风败俗!”

“对,伤风败俗!”

“骂的,太不像话了!”

“呸,太恶心了!”

……

妇女们一个个口诛笔伐,纷纷在朱美玲身后指指点点。

一时间,这块玉米地就像一口沸腾的锅。

中年妇女见群雄激愤,带着大家来到朱美玲身后,讥讽道:“美玲,你们城里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真不简单啊,竟然会大小通吃!”

“大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朱美玲放下手中的活计,神色有些慌张。

“昨天晚上,一名男青年和李老头家的小男孩李向阳,先后来你房间里,你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中年妇女用睥睨的目光看她。

“你……你说……什……什么……”众目睽睽之下,朱美玲臊得满脸通红,说话也显得结结巴巴。

“你就别装了,既然做了婊子,何必立牌坊呢?”中年妇女得理不饶人,鼓动大家说:“你们说,这个女人玩了大的,又玩小的,是不是一个臭大婊子?”

年轻妇女附和道:“对,就是一个臭婊子!”

“婊子!”

“破鞋!”

“烂货!”

……

所有人跟着起哄,一起破口大骂,没有人帮她,没有人怜悯她,更没有人阻止这帮泼妇对她的唾弃和谩骂。

一时间,朱美玲犹如一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顿觉脑袋懵了,神经崩溃了,恨不得就地挖坑将自己埋进去。

“你们都跟我滚开!”突然,她扔下手中的锄头,捂住自己的耳朵,大喝一声,朝着她的住所跑去。

“不要脸,真是一个贱货,一个臭婊子!”村妇们仍旧对着她逐渐消失在玉米地里的身影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我的父亲从村民们嘴里听说我这个逆子做出这样一件伤天害理、有辱列祖列宗的事情之后,急忙从地里赶回来。

他见我在床上睡懒觉,像老鹰抓小鸡那样,一把拽住我的胳臂,提到堂屋里,脱掉我的裤子,将我按倒在桌凳子上,不问青红皂白,对我就是一顿棍棒伺候。

“你为什么要打我?”我彻底被父亲那张因愤怒而变得扭曲的脸吓住了。

“为什么?小兔崽子,你还好意思问?”父亲一边用棍子抽我,一边问:“告诉我,昨天晚上,你去朱美玲房间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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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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