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我的母校城西中学朱大平

2022-5-16 来源:不详 浏览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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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我的母校城西中学

图/文:朱大平

我这一生其实没有读过几个学校,小学、初中在老家湖南宁乡县的大街岭学校,高中在城西中学,都不是宁乡的著名学校。但,我中小学的学校生活,遇到了几个好老师,这是不能否认的。也因此,才能取得今天的点点成绩。我总觉得,一个人的成长,固然与一个学校的有名有关系,但最主要的还是个人的修行,一个人在少年和青年时期的性格、爱好、兴趣的养成,对于一个人今后的人生道路,应该说,具有绝对的决定性意义。

我读高中进入城西中学,是根据当时家庭居住地址的划片入读的。当时我家住在大西门坳上,按照当时文教局的安排,我进入了城西中学。孰料不到一个月,我刚刚在城西中学报完到,我家很快就因为大西门修路改造,搬到了北门的射圃巷。如果按照后来的划片入读,我很可能到宁乡一中了。我之所以写这么几句有关一中的话,是因为我敬佩一中,对它充满了好感。从后来培养的人才数量而言,一中远远超出其它学校,这是一中最值得自傲的地方。从学习的氛围、环境以及师资力量的配置来说,一中也远远超出了宁乡其它的学校。但,我丝毫不感到后悔,总记得我的朋友丁继云说过的那句话:“世间最好的遇见,都是上天的安排。”

这话,说得真好。城西中学,就是我人生中遇见的最好的安排。

城西中学,校址据说是一千多年前唐代名相裴休倡导建立的香山寺原寺产,方广有好几十亩。我后来找过一些资料,进行过一点考证,证明这个说法是有根据的。学校紧挨着宁乡武装部,武装部的原址,就是香山寺,不过,这两个单位已经不相连了。由武装部和城西中学,可以想见当时的香山寺,得有多么阔大。我到城西中学入读时,学校的范围已经很小了,离方广好几十亩差得太远。

第一天到学校报到,就碰到一件十分有趣的事。登记学生名册的老师雷汉文,问我前面一个男同学叫什么名字,父亲在哪里工作?我这位同学脱口说道:“曹秋良,父亲在省委工作。”曹同学一说父亲在省委工作,大家都把眼光抛向了他,包括正在登记的雷老师,也停止了手中正在写字的笔,看了他一眼。可见,我们那时的同学,对“省委”这个机关,充满了一种深深的敬仰和膜拜,内心里有着一种莫名的神秘感。后来,这位曹同学的外号,就叫做“省委”。而其实,他父亲在省委的后勤部门做木工,是一个手艺很好的木工师傅。高中毕业,我这位曹同学没考上大学,就子承父业,到省委继续做木工去了。

当然,这是后话。

我去城西中学报到注册后不久,就分配在徐拂嵘老师当班主任的高三班。有一天学校要办一份黑板报,需要一首赞美学校校园风光,抒发同学少年意气的诗,不知道徐拂嵘老师从哪个渠道,知道我作文和诗歌写得还可以,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我。我尝试着用前苏联马雅可夫斯基那种“宝塔体”写了一首诗。起首是三字、后一句跟着是四字、五字、六字,甚至七八个字。可能这种诗歌的形式比较新颖,也可能我写得还不错,总之,得到了徐拂嵘老师的大力表扬。这是我在城西中学第一次显露文学“才华”,不意一举得到了徐拂嵘老师的夸奖,让我感到很受用,对文学和艺术、历史这些科目的爱好,由此更加兴趣浓厚。

回想我的小学、初中和高中,点点滴滴,对文学艺术的执着和热爱,都是由这些看似不起眼的小事,一步一步逐渐培养起来的。说到点点滴滴,犹自记得当时教我们化学的李自永老师,当我面对李老师竟然“大言不惭”地讲述着现代作家作品时,李老师始终以微笑的神态亲切地看着我,认认真真听我讲述。现在回想起来,其实这也是一种无声的鼓励,即使我讲述得很浅薄,甚至很无知,可是,我这位尊敬的老师还是以诚恳、平和的心态愿意听我讲述,这不仅是个人的一种修养,窃以为也是为人师表的具体表现。因此,至今,我对李老师都怀抱着十分的感恩之心。鼓励,有时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足矣。

有没有很小的“点滴”之事,让人心生不快的呢?也有。我到城西中学上学的第一年,写了一篇文章投给《湖南日报》,《湖南日报》回了我一封退稿信。这本来是编读之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班主任徐拂嵘老师可能觉得有一点荣耀感,私自拆阅后(这其实是不对的),在班上表扬了我一下。对此我并未在意,事实上我也不是一个行事高调、喜欢张扬的人,可教体育的雷老师给我们上体育课时,竟然无端地指责我:“故步自封,自以为是,自命不凡,以为多了不起呢!”如今回想起来,这些话从一个老师的嘴里说出来,其实是很不妥的。第一,给一家报社投稿,对方回了一封退稿信,这是很正常的编读之间的往来,与雷老师说的那些话根本上不沾边;其二,我作为学生,上体育课时并未有丝毫违反学校纪律的事,且我自接到这封退稿信(还不是我个人拆阅,是徐拂嵘老师私自拆开才告诉我的),未有丝毫的嘚瑟之情,这所谓“自命不凡”不知从何而起,由何而来?雷老师这个“点滴”情事,多少年过去,我心里依然感到不快,总感到有点冤屈不说,而且觉得雷老师的指责毫无缘由,毫无道理。即令当时发生了退稿信这件事,我认为作为学校和老师,更多的应该是给予鼓励,激励学生往自己追求的目标努力。倘若当时雷老师给予我的是鼓励,告诉我一次不行下次再来,我想,我对文学的追求,在毕业的那几年可能会劲头更足、更大。事实上,当我后来经常在报纸和杂志上发表文章时,回看城西中学的退稿信事件,我感到所有的成功发文,退稿信仅仅只是一个前奏。“失败是成功之母”,这话永远不会过时。

两年的高中生活,现在回忆起来,刻印在记忆中的还有一些什么呢?应该说,那时的老师,真正体现了“忠诚于党的教育事业”这个精神,对学生的挚爱,是方方面面的,从师德来说,都没得挑。然而,教育的方式方法,有没有不到位的地方,有没有缺失和应该反省,以利提高的地方?答案是肯定的。我们完全用不着“为尊者讳,为贤者讳”,实事求是地把自己对学校的感受,这么多年沉淀的反思,诚实地提供给学校,呈示给大家,就足矣。

就我记忆所及,我对城西中学一些人和事的初步印象,可能有一些好笑的糗事,也可能有一些值得我们反思,值得我们探讨的正经事。

城西中学教我们数学的老师,是李昌柏老师。这位老师早年毕业于湖南师范学院数学系,是一位很有造诣,讲课也很有风范的老师。李老师上课喜欢穿一件中式风格对襟布襻扣衣服,加上口才出色,逻辑和条理非常严谨、清晰,板书也很不错,显得很有风度,这自然为他加了不少分。尽管我不喜欢数学,数学始终没学好,但我敬佩这位老师。敬佩当然不仅仅是他的学识、风范,也包括他的人品。毕业多年后,有一回我给他打电话,回忆起在学校时的经历,说起我数学没学好,有点愧对他,他风趣而幽默地对我说:“没学好我的数学课,也没有什么要紧啊,别的课学得好就行了。”

他老人家话是这么说,我心里却多少有点过意不去。因为我想起来,四十多年前,在他的宿舍兼办公室,曾经对他说过这么一句话:“即使我没学好数学,也不见得就不能进步。”这话显见得是少年的狂妄,而且是没有本钱的无知的狂妄,至今想来,我很后悔。

少年时期的往事,老师可以宽容,学生却绝不能无礼。

记得有一回他上数学课,忽然问起一个问题:“你们每天上下楼梯,谁知道楼梯有多少级呢?”我一个非常机灵的同学周晓红,迅速回答:“六十四级。”一下引得大家哄堂大笑,晓红当然是脑筋急转弯,自己随口这么一说。

早两年在一个同学家里,我和李老师见了面,互相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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